她笑起来时双眼弯弯，如同两弯月牙儿……司俊风微怔，忽然意识到他竟会因为她联想到美好的东西。“最近她大儿子回来过吗？”

莫子楠当然不会在这里和莫小沫共度生日，她只是点燃了一个廉价的生日蛋糕，默默为莫子楠庆祝。“你以为我在说笑话吗？” 程申儿同样不屑，“虽然我不知道司俊风承诺为你做什么事，但你对他就那么放心？”

蓦地他转过头来，两人脸对脸，只有不到一厘米的距离。话音刚落，大门忽然“吱”声开了。

这不是刑事案，她没办法要求孙教授透露隐私，而她想要知道的，是孙教授和蒋文的通话记录。“送牛奶的几点过来？”祁雪纯问。

祁妈甚至有点紧张，唯恐她做出什么不应该的事情。“司先生，我不打扰你们了，如果您想起什么，麻烦第一时间联系我。”说完她转身要走。

她不想让纪露露看清他的脸，以免生出不必要的麻烦。“你跑哪里去了，脸怎么这么红？”祁妈小声责备。